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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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師你被封印以後，大家全員進入了澀谷的結界內，目標為──從羂索的手中奪回獄門疆。”少女的嗓音有點虛弱，透露著病態，卻又冷靜至極，有種無情的冷漠感。
但是剛剛才見過少女流露出來的些許溫情的五條悟卻知道這大概只是她性格如此罷了，和惠差不多，外冷內熱。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竹之內唯突然想起來五條悟可能還不知道羂索是誰，便解釋了一句：“羂索就是那個盜用了夏油前輩屍體的詛咒師的名字。”
什麽？
盜用了誰的屍體？
五條悟不動神色，眼罩下的目光卻一凜。即便是當著學生的面，殺氣也不禁露了出來。
他知道的姓夏油的人，有且只有一個。
一時的憤怒讓他暫時性地忽略了少女對夏油傑的稱呼聽上去還有幾分尊敬的意味，完全不像禪院真希他們一般，對這個名字只有忌憚。
“嗯，你繼續。”他語氣平靜地說道。
竹之內唯感受到了五條悟身上漫出來的殺意，不過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因為說起羂索，她自己身上也會帶出殺意來。
那個家夥是一切的主導者，是褻瀆了夏油前輩屍體的人，也是導致同伴們身上一切災禍的罪魁禍首，她當然也想殺了對方。
她抿了抿唇，繼續說道：“結果大家失敗了。釘崎、七海前輩死亡，棘的胳膊被斬斷，獄門疆沒能奪回。”
釘崎？那又是誰？
又一次聽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名，五條悟默默地把名字記了下來。
少女的敘述還在繼續：“羂索還放出了不低於一千萬只的咒靈，用那個叫真人的縫合臉咒靈的術式改造出了一千個咒術師，發動了死滅洄游。”
“死滅洄游？”五條悟直接發出了疑問。
反正這些事情都是在【五條悟】被封印以後發生的，那他這麽問肯定也沒有問題。
果然，竹之內唯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老師來的時候，有看到東京市區內的幾個大型結界嗎？”
五條悟毫無心理地點頭：“嗯哼~”
“那就是死滅洄游的游戲結界，而死滅洄游……說白了就是一場術師之間的大型逃殺游戲。”
“被羂索改造出來的咒術師全部都被判定為參與者，必須加入游戲，否則會被剝奪術式。當然，也可以自己進入結界成為泳者。”
“泳者之間，通過殺戮獲得點數。術師為五點，非術師為一點，十九日內點數未發生變動的泳者，同樣會被剝奪術式。根據天元和家入醫生的判斷，剝奪術式應該就會死。”
“大逃殺啊。”五條悟理解了。
“是。”
五條悟註意到，少女眨了眨眼，原本毫無焦距的眼眸中似乎有那麽幾個瞬間能捕捉到焦距了。
原來不是盲人啊。
暫時性失明？
不過他現在還暫時不想讓竹之內唯發現自己並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五條悟】，因此刻意開口“好心”提議道：“不舒服的話還是先把眼睛閉起來吧，那樣子好像可以恢覆得更快一點？”
看似冷漠的少女卻和他想象中一樣乖巧，點點頭應了一聲“好”後就把眼睛閉上了，還禮貌地和五條悟說了一聲謝謝。
完全沒有半點騙小孩的內疚感的五條悟不要臉地回了一句：“謝謝什麽的就不用了，畢竟老師可是超級關心學生身體狀況的體貼型教師”
竹之內唯沒有反駁，反倒還點了點頭，這讓五條悟更高興了。
看，他就說他是超級棒、超級受學生歡迎的教師吧
“那你剛才說的，惠被宿儺受肉這件事情，又是怎麽回事？”他接著問道。
“這個……其實我也沒有搞清楚具體是什麽情況。”從剛剛起就將事件敘述得條理十分清晰，冷靜到會讓人懷疑這些事情她都不在意的少女，說到這個卻是擰起了眉頭。
“惠的姐姐，伏黑津美紀桑，就是被羂索改造出來的咒術師之一。被羂索改造出來的咒術師分為兩種，一種是像虎杖那樣將咒物吸收進體內的人，一種是擁有術式但大腦構造卻是非術師的人。我們原先以為她是後者，結果卻是前一種。”
“她跑了，惠和虎杖他們本來要去追，但是宿儺卻突然出來了。”
“他大概是把自己的咒力全部都集中到了小指上，在他把手指餵給了惠後，他就從虎杖的體內轉移到了惠的身體裏。”
“後面具體怎麽樣我就不太清楚了，宿儺清理掉了我的賬號，只是憂太後面告訴我已經沒事了，宿儺已經走了，天使重傷，他和虎杖正要把人送回來治療。”
既不知道人是誰，也不知道相關的前情提要，五條悟現在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追漫畫中間漏看了幾期，聽得有些雲裏霧裏。不過還好，大概的情況能夠理解了，也就是說——【他】的學生們在【他】被封印以後超級努力，但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還被欺負得挺慘的。
就是不知道少女說的賬號是什麽，清理賬號又是什麽。怎麽聽上去好像游戲一樣的？
算了這個不重要，先暫時放放好了。
到這裏為止，五條悟基本上已經猜測出了少女的來歷。
不出意外的話，兩種可能：一、對方來自未來，是他未來的學生。二、對方來自他們的平行世界，是平行世界的他的學生。
其實相比較之下，似乎前一種猜測可能性更大。但之所以會有後一種猜測，還是因為少女的那個學籍番號。
和真希他們的稱呼是平輩，也就是同級。但是二年級並沒有這個人。如果是新入學的話，那也應該是劃到惠的後面，100002才對。
但是對方說的很多情況又是能和他們這邊對上的，比如說……除了他、硝子和夜蛾，本應該是沒有人知道夏油傑的屍體沒有被處理掉的，可面前的少女卻說夏油傑的屍體都被人盜走了。
再比如，伏黑津美紀一直昏迷的情況，也符合少女說的服下咒物一事對應得上。
因此……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這麽想著，五條悟開口問道：“那個啊，唯醬知道今天是哪年哪月嗎？”
按他的習慣，應該是會這麽叫她的吧？
嘛，不過露餡也無所謂了，反正該問的也已經問出來不少了。
竹之內唯只當他被關久了不知道日期，便回答道：“2018年11月17日，老師你被關了十七天。”
“那……唯醬還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入學的高專嗎？老師可能是被關久了腦子有點不太好使，不太記得了呢。”
“今年年初，新年剛過的──”竹之內唯原本還無防備地回答著，然而答到一半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老師怎麽可能會忘掉他是在百鬼夜行的事件後把被判定為夏油前輩同黨的她從咒術界高層那裏保下又帶回的學校呢？
她下意識攥起了手，睜開了方才閉上的眼睛，勉強恢覆了些許視力的灰紫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了五條悟。
看上去好像確實是五條老師，但是——
竹之內唯盯著五條悟的眼罩，警惕地問道：“老師，可以麻煩你把眼罩摘下來嗎？”
雖然面前的人無論是身形、長相、聲音還是性格都和五條老師完全重合，但是……六眼才是五條悟在咒術界真正的“身份證”。
渾身都緊繃起來的竹之內唯不動聲色地關註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打算為戰鬥做準備，然後卻驚訝地發現──這裏竟然是高專？
怎麽回事？
他們不是在東京第二結界的附近嗎？怎麽會突然回到了高專？
“呀~暴露了嗎？真是沒有辦法呢~”五條悟笑瞇瞇地說道，“想要看老師的眼睛嗎？可以喲。不過老師現在沒有多餘的手呢，唯醬要不然就自己扯一下？”
他甚至還配合地低下了些頭，方便竹之內唯扯他的眼罩。
陷阱？還是別的什麽？
帶著這樣的猜測，竹之內唯還是擡起胳膊來，把手伸向了五條悟面上的眼罩。
嘛~五條悟就當他沒有看見可愛的學生那看上去好像是準備著隨時就要發動術式的另一只手了。
竹之內唯拉下了五條悟的眼罩，如鉆石一般璀璨、似乎可以無限延伸到蔚藍蒼穹的六眼就這樣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沒有人會否認那樣的一雙眼睛不是六眼。
而這雙眼睛的主人正彎著眼角看著她，輕佻隨意地說道：“怎麽樣？確定了嗎？如假包換的六眼哦~要是還不確定的話，老師可以勉強讓你摸一下看看哦~怎麽樣？六眼可不是誰都能摸得到的喲~”
他眨了眨眼，十分歡迎面前的學生試試看。
竹之內唯當然沒有上手去摸，摸了她也摸不出來是真是假。
她有些搞不懂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了。
“幻覺？”她皺起眉，低聲喃道。
幻覺一類的術式？
“餵餵，把這麽帥氣逼人的五條老師說成是幻覺什麽的，老師會傷心的喲~”
竹之內唯蹙著眉頭糾正道：“你不是五條老師。”
“嗯嗯～不對哦，糾正一下，我確實就是如假包換的麻辣老師五條沒錯，只不過不是你的那個五條老師罷了。”
“什麽意思？”竹之內唯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現在的時間是2018年的5月5日，惠上個月已經入學高專了，但是二年級目前為止還是四個人，並沒有一位叫做竹之內唯的學生。也就是說——”
五條悟咧嘴一笑，眸光如藍色鉆石般璀璨，說道：“竹之內唯同學，恭喜，你來到平行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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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被封印以後，大家全員進入了澀谷的結界內，目標為──從羂索的手中奪回獄門疆。”少女的嗓音有點虛弱，透露著病態，卻又冷靜至極，有種無情的冷漠感。
但是剛剛才見過少女流露出來的些許溫情的五條悟卻知道這大概只是她性格如此罷了，和惠差不多，外冷內熱。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竹之內唯突然想起來五條悟可能還不知道羂索是誰，便解釋了一句：“羂索就是那個盜用了夏油前輩屍體的詛咒師的名字。”
什麽？
盜用了誰的屍體？
五條悟不動神色，眼罩下的目光卻一凜。即便是當著學生的面，殺氣也不禁露了出來。
他知道的姓夏油的人，有且只有一個。
一時的憤怒讓他暫時性地忽略了少女對夏油傑的稱呼聽上去還有幾分尊敬的意味，完全不像禪院真希他們一般，對這個名字只有忌憚。
“嗯，你繼續。”他語氣平靜地說道。
竹之內唯感受到了五條悟身上漫出來的殺意，不過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因為說起羂索，她自己身上也會帶出殺意來。
那個家夥是一切的主導者，是褻瀆了夏油前輩屍體的人，也是導致同伴們身上一切災禍的罪魁禍首，她當然也想殺了對方。
她抿了抿唇，繼續說道：“結果大家失敗了。釘崎、七海前輩死亡，棘的胳膊被斬斷，獄門疆沒能奪回。”
釘崎？那又是誰？
又一次聽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名，五條悟默默地把名字記了下來。
少女的敘述還在繼續：“羂索還放出了不低於一千萬只的咒靈，用那個叫真人的縫合臉咒靈的術式改造出了一千個咒術師，發動了死滅洄游。”
“死滅洄游？”五條悟直接發出了疑問。
反正這些事情都是在【五條悟】被封印以後發生的，那他這麽問肯定也沒有問題。
果然，竹之內唯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老師來的時候，有看到東京市區內的幾個大型結界嗎？”
五條悟毫無心理地點頭：“嗯哼~”
“那就是死滅洄游的游戲結界，而死滅洄游……說白了就是一場術師之間的大型逃殺游戲。”
“被羂索改造出來的咒術師全部都被判定為參與者，必須加入游戲，否則會被剝奪術式。當然，也可以自己進入結界成為泳者。”
“泳者之間，通過殺戮獲得點數。術師為五點，非術師為一點，十九日內點數未發生變動的泳者，同樣會被剝奪術式。根據天元和家入醫生的判斷，剝奪術式應該就會死。”
“大逃殺啊。”五條悟理解了。
“是。”
五條悟註意到，少女眨了眨眼，原本毫無焦距的眼眸中似乎有那麽幾個瞬間能捕捉到焦距了。
原來不是盲人啊。
暫時性失明？
不過他現在還暫時不想讓竹之內唯發現自己並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五條悟】，因此刻意開口“好心”提議道：“不舒服的話還是先把眼睛閉起來吧，那樣子好像可以恢覆得更快一點？”
看似冷漠的少女卻和他想象中一樣乖巧，點點頭應了一聲“好”後就把眼睛閉上了，還禮貌地和五條悟說了一聲謝謝。
完全沒有半點騙小孩的內疚感的五條悟不要臉地回了一句：“謝謝什麽的就不用了，畢竟老師可是超級關心學生身體狀況的體貼型教師”
竹之內唯沒有反駁，反倒還點了點頭，這讓五條悟更高興了。
看，他就說他是超級棒、超級受學生歡迎的教師吧
“那你剛才說的，惠被宿儺受肉這件事情，又是怎麽回事？”他接著問道。
“這個……其實我也沒有搞清楚具體是什麽情況。”從剛剛起就將事件敘述得條理十分清晰，冷靜到會讓人懷疑這些事情她都不在意的少女，說到這個卻是擰起了眉頭。
“惠的姐姐，伏黑津美紀桑，就是被羂索改造出來的咒術師之一。被羂索改造出來的咒術師分為兩種，一種是像虎杖那樣將咒物吸收進體內的人，一種是擁有術式但大腦構造卻是非術師的人。我們原先以為她是後者，結果卻是前一種。”
“她跑了，惠和虎杖他們本來要去追，但是宿儺卻突然出來了。”
“他大概是把自己的咒力全部都集中到了小指上，在他把手指餵給了惠後，他就從虎杖的體內轉移到了惠的身體裏。”
“後面具體怎麽樣我就不太清楚了，宿儺清理掉了我的賬號，只是憂太後面告訴我已經沒事了，宿儺已經走了，天使重傷，他和虎杖正要把人送回來治療。”
既不知道人是誰，也不知道相關的前情提要，五條悟現在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追漫畫中間漏看了幾期，聽得有些雲裏霧裏。不過還好，大概的情況能夠理解了，也就是說——【他】的學生們在【他】被封印以後超級努力，但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還被欺負得挺慘的。
就是不知道少女說的賬號是什麽，清理賬號又是什麽。怎麽聽上去好像游戲一樣的？
算了這個不重要，先暫時放放好了。
到這裏為止，五條悟基本上已經猜測出了少女的來歷。
不出意外的話，兩種可能：一、對方來自未來，是他未來的學生。二、對方來自他們的平行世界，是平行世界的他的學生。
其實相比較之下，似乎前一種猜測可能性更大。但之所以會有後一種猜測，還是因為少女的那個學籍番號。
和真希他們的稱呼是平輩，也就是同級。但是二年級並沒有這個人。如果是新入學的話，那也應該是劃到惠的後面，100002才對。
但是對方說的很多情況又是能和他們這邊對上的，比如說……除了他、硝子和夜蛾，本應該是沒有人知道夏油傑的屍體沒有被處理掉的，可面前的少女卻說夏油傑的屍體都被人盜走了。
再比如，伏黑津美紀一直昏迷的情況，也符合少女說的服下咒物一事對應得上。
因此……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這麽想著，五條悟開口問道：“那個啊，唯醬知道今天是哪年哪月嗎？”
按他的習慣，應該是會這麽叫她的吧？
嘛，不過露餡也無所謂了，反正該問的也已經問出來不少了。
竹之內唯只當他被關久了不知道日期，便回答道：“2018年11月17日，老師你被關了十七天。”
“那……唯醬還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入學的高專嗎？老師可能是被關久了腦子有點不太好使，不太記得了呢。”
“今年年初，新年剛過的──”竹之內唯原本還無防備地回答著，然而答到一半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老師怎麽可能會忘掉他是在百鬼夜行的事件後把被判定為夏油前輩同黨的她從咒術界高層那裏保下又帶回的學校呢？
她下意識攥起了手，睜開了方才閉上的眼睛，勉強恢覆了些許視力的灰紫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了五條悟。
看上去好像確實是五條老師，但是——
竹之內唯盯著五條悟的眼罩，警惕地問道：“老師，可以麻煩你把眼罩摘下來嗎？”
雖然面前的人無論是身形、長相、聲音還是性格都和五條老師完全重合，但是……六眼才是五條悟在咒術界真正的“身份證”。
渾身都緊繃起來的竹之內唯不動聲色地關註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打算為戰鬥做準備，然後卻驚訝地發現──這裏竟然是高專？
怎麽回事？
他們不是在東京第二結界的附近嗎？怎麽會突然回到了高專？
“呀~暴露了嗎？真是沒有辦法呢~”五條悟笑瞇瞇地說道，“想要看老師的眼睛嗎？可以喲。不過老師現在沒有多餘的手呢，唯醬要不然就自己扯一下？”
他甚至還配合地低下了些頭，方便竹之內唯扯他的眼罩。
陷阱？還是別的什麽？
帶著這樣的猜測，竹之內唯還是擡起胳膊來，把手伸向了五條悟面上的眼罩。
嘛~五條悟就當他沒有看見可愛的學生那看上去好像是準備著隨時就要發動術式的另一只手了。
竹之內唯拉下了五條悟的眼罩，如鉆石一般璀璨、似乎可以無限延伸到蔚藍蒼穹的六眼就這樣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沒有人會否認那樣的一雙眼睛不是六眼。
而這雙眼睛的主人正彎著眼角看著她，輕佻隨意地說道：“怎麽樣？確定了嗎？如假包換的六眼哦~要是還不確定的話，老師可以勉強讓你摸一下看看哦~怎麽樣？六眼可不是誰都能摸得到的喲~”
他眨了眨眼，十分歡迎面前的學生試試看。
竹之內唯當然沒有上手去摸，摸了她也摸不出來是真是假。
她有些搞不懂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了。
“幻覺？”她皺起眉，低聲喃道。
幻覺一類的術式？
“餵餵，把這麽帥氣逼人的五條老師說成是幻覺什麽的，老師會傷心的喲~”
竹之內唯蹙著眉頭糾正道：“你不是五條老師。”
“嗯嗯～不對哦，糾正一下，我確實就是如假包換的麻辣老師五條沒錯，只不過不是你的那個五條老師罷了。”
“什麽意思？”竹之內唯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現在的時間是2018年的5月5日，惠上個月已經入學高專了，但是二年級目前為止還是四個人，並沒有一位叫做竹之內唯的學生。也就是說——”
五條悟咧嘴一笑，眸光如藍色鉆石般璀璨，說道：“竹之內唯同學，恭喜，你來到平行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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